他冲上去攥住梁幼蓝,她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他攥到了外面的走廊。两个人离得太近,她看见自重逢后,他一直望向她的冰冷眼神里,此刻多了一丝难以置信和颤抖。“你为什么会有监狱的手环?你坐过牢?”梁幼蓝根本不敢看他的脸,胸腔内已经被委屈酸涩的情绪彻底侵占。“说话!梁幼蓝!”她只能睁大眼睛,强行挤出一个满不